媒體報道

2009年媒體報道

60年:中國的借鑒、機遇與選擇

發布日期:2009年10月01日

  一、這就是歷史。歷史經常賜予人類以機遇,歷史經常見證有的人能夠不失時機抓住機遇,歷史也經常見證有的人與機遇痛失交臂。這就是歷史。

  二、歷史的經驗。前些年一部熱播的電視專題片《大國崛起》,介紹了葡萄牙、西班牙、荷蘭、英國、法國、德國、日本、俄羅斯、美國九個國家成為世界大國的經歷。這九個國家既有幅員遼闊的泱泱大國,也有巴掌大的蕞爾小國,卻于500年間在綜合國力上交替成為世界性大國,值得深思。這九個國家的共同點是:無不以國家強盛為目標;無不以改革體制為前提;無不以對外開放為先導;無不以科技創新為引領;無不以國民教育為基礎;無不以精神文化為支撐;無不以精英人物為骨干(如思想家伏爾泰、盧梭;科學家牛頓;發明家瓦特、愛迪生;經濟學家亞當·斯密、凱恩斯;探險家哥倫布、達·伽馬;文學家莎士比亞、雨果;政治家俾斯麥、大久保利通;企業家澀澤榮一等等);無不以有為領袖為表率(彼得的“下士”經歷,華盛頓拒當國王,伊莎貝拉資助哥倫布,葉卡捷琳娜學習俄語,威廉二世出資興教,伊麗莎白一世的終身不嫁,羅斯福的新政演說,戴高樂的自由法國抵抗運動,列寧的新經濟政策等等)。這九個國家的不同點是:政體上既有君主立憲,也有共和制;經濟體制上既有自由市場經濟,也有計劃經濟;對外開放上既有基本照搬他人(如彼得一世)也有立足自身;推行手段上既有溫和妥協方式也有強硬方式;對外擴張上既有武力擴張為主也有經濟擴張為主(又同時表現為文化擴張);國家統一上既有經濟手段為主的統一(如德意志的取消關稅)也有武力手段為主的統一(如美國的南北戰爭)。這九個國家也給后人留下了許多值得記住的名言,如記者評價勃蘭特在華沙猶太人紀念碑前下跪時所講的“跪下的是德國總理,站起來的是德意志精神”;如羅斯福所講的“惟一的恐懼是恐懼本身”;如俾斯麥所講的“沒有不變的原則,沒有任何國家不可以結盟,也沒有任何國家不會成為敵人”;如威廉二世所講的“靠精神的力量彌補身體的缺陷”;如澀澤榮一所講的“一手拿算盤,一手拿論語”;如邱吉爾所講的“寧可失去一個印度,不能失去一個莎士比亞”;再比如“一個熱愛思想的民族才能擁有思想,一個擁有思想的民族才能前進”等等。這九個國家的成功經驗是:抓住歷史機遇;立足本國國情;學習他人之長;培育人才為本;精神物質并舉;堅持變革創新;政策剛柔有度??傊?,上述九國之所以能在不同的歷史時期成為世界舞臺的主角,用最簡單的語言概括就是:抓住機遇!

  三、歷史的教訓。歷史也從來不缺少與機遇失之交臂的例證。上述九國中,如葡萄牙、西班牙的曇花一現,來去匆匆;如彼得一世、路易十四的一味恃強,激化矛盾;如前蘇聯的體制僵化,不思改革;如拿破侖、希特勒的訴諸武力,對外擴張等等,都是后人應予引以為戒的教訓。除此之外,我想說說《大國崛起》未涉及的阿根廷。阿根廷二戰期間曾是世界上少有的農牧業現代化大國,上世紀八、九十年代又一度成為經濟自由化的“榜樣”,可是在機遇轉折期,阿根廷放棄根本,亂了方寸,不僅沒有躍升為強國,反而被打回了原形。上述種種例證說明,機遇是市場的一方,人是市場的另一方。在機遇來臨時如果眼界不寬,膽識不足,缺乏符合自身特點的戰略思維,發展的“前奏”就會轉瞬變成隕落的“悲劇”。

  四、歷史的新機遇。此次全球金融危機,或將使世界格局出現大動蕩、大分化、大改組。今天,“東西問題”已然明顯弱化,“南北問題”愈加錯綜復雜(八十年代初鄧小平曾將當時的世界格局概括為“東西問題”即兩大陣營問題和“南北問題”即發達國家和發展中國家問題)。未來若干年,很可能一部分“南”升級為“北”,一部分“北”降格為“南”。這是歷史賜給人類的新機遇。這個新機遇當然是一個由硬實力變化到軟實力變化的漸進過程,但“變”是必然的,人們可以拭目以待。

  五、中國的機遇。此次全球金融危機將給中國帶來六大機遇。

  一是和平發展的機遇。盡管蘇聯解體后世界格局舊的均勢被打破,但一超(美國)多強(歐俄日中等)的新均勢已然形成(盡管多強之間會不斷地分化組合)。由于“一超”的世界警察職能已經力不從心(一個阿富汗已使其疲憊不堪,一個伊拉克又讓其焦頭爛額,一個金融危機更讓其雪上加霜,再加上一個朝鮮,再加上一個伊朗,再加上拉美后院....。.),這個“新均勢”將在未來幾十年為中國提供和平發展的新機遇(當然不排除可能有“變”,但“均勢”是主流)。

  二是發展道路選擇的機遇。歷史已經證明了計劃經濟的弊端,歷史正在證明完全自由化的市場經濟也并非萬能。前車之鑒給中國在發展道路選擇上以新的機遇:借鑒別人成功的道路,不走別人失誤的老路,走出符合自己國情的特色之路(可以設想,如果沒有這場全球金融危機,有越來越多的人會把完全自由化的市場經濟奉為圭臬)。

  三是全球金融危機引發的他國讓位機遇。金融危機后至少先在硬實力上世界各國將重排座次,以后在軟實力上也將如此這般。一些國家對此情愿也好,不情愿也好,這將是必須面對的事實。我們固然需要韜光養晦,我們同時需要有所作為。毋庸諱言,全球金融危機將為中國等新興經濟體提供在國際政治、經濟事務中扮演更重要角色的機遇。

  四是文化認同機遇。以中國文化為代表的東方文化是人類文明的重要組成部分,其精髓和生命力越來越受到全世界的關注和認同。政治是暫時的,經濟是長遠的,文化是永恒的。隨著中國經濟地位的提升,中國文化也必將走向世界。

  五是金融危機中的“市場騰空”機遇。在金融危機背景下,世界經濟增長明顯減速,能源、資源類資產價格回落,為我國開發海外市場、拓展能源渠道、強化資源儲備及增進科技實力提供了必要的空間和有利的條件。

  六是外需減少的“倒逼”機遇。全球金融危機導致我國外部需求大量減少。但有壓力才能有動力,這種“外需減少”同時又為我國帶來擴大內需和調整結構的“倒逼”機遇,即所謂“逼上梁山”。

  六、機遇中的挑戰。在世界格局變化之時、中國機遇來臨之際,沒有哪個國家甘心讓位,因此“錯肩矛盾”必然產生,這種“錯肩矛盾”甚至不排除發生一定程度的政治、經濟、局部軍事、文化上的摩擦和沖突。消解該矛盾的方法是登高望遠,大局為重,韜光養晦,大進小退,關鍵是有理、有利、有節。

  七、中國的選擇之一:世界棋盤上的縱橫捭闔。在新機遇和新挑戰并存的世界棋盤上,大體呈現出三大板塊和十二個支撐點的布局。美國為一個支撐點和第一板塊,歐俄日中呈四個支撐點并為第二板塊(澳、加可列為歐洲點);東北亞、東南亞、南亞、中亞、中東、非洲、拉美呈七個支撐點并為第三板塊(當然上述支撐點的支撐力度各不相同)。上述板塊與支撐點的形成,首先是經濟利益。十二個支撐點可視為十二個大市場,各自在資本、技術、商品、資源、勞動力等方面進行交換,各取所需,保持平衡。其次是地域安全、地緣利益需要,所謂“城門失火,殃及池魚”。最后是文化、民族、宗教、意識形態、國家制度、歷史恩怨的需要,所謂“道不同不相為謀”。上述各板塊、支撐點之間既相互需要,又相互排斥,既相互利用,又相互戒備,但總體上需要、利用是主流,否則幾敗俱傷;排斥、戒備將永遠存在,正可為我所用。在處理各板塊、各支撐點的關系時,我們既要考慮同相關板塊、支撐點的關系,又要考慮同其他板塊、支撐點的關系;既要考慮同部分板塊、部分支撐點的關系,又要考慮同世界整體的關系;既要考慮某一板塊、某一支撐點的關系,又要考慮板塊內部、支撐點內部各組成國家的關系;既要考慮當前的關系,又要考慮長遠的關系??傮w上宜取“利用矛盾,爭取多數,著眼全局,把握火候,趨利避害,為我所用”的戰略,利用各板塊、各支撐點的矛盾與制衡發展自己,爭取盡可能長的戰略機遇期。對其中每個板塊、每個支撐點的發展,我均樂觀其成,視為各自矛盾轉化為我所用的因素;對其中的摩擦和碰撞,我或避而不談,或避重就輕,或就事論事,或義正詞嚴,具體視我長遠利益需要決定。

  八、中國的選擇之二:首先是把自己的事情辦好。中國能否在世界格局大動蕩、大分化、大改組之際抓住機遇,首先是要繼續深化改革,把自己的事情辦好。當前應切實解決好十大不平衡,即城鄉發展不平衡、東中西部發展不平衡、一二三產業發展不平衡、發展中的“三駕馬車”不平衡(主要以出口和投資拉動,消費不足)、發展與環境保護不平衡、發展與資源合理利用不平衡、發展總量與質量效益不平衡、當前發展與持續發展不平衡、經濟發展與社會發展不平衡、物質的發展與精神的發展(精神文明建設)及政治的發展(政治體制改革)不平衡。

  九、中國的選擇之三:金融的機遇與選擇。此次的機遇系全球金融危機所給予。一方面職責所在,一方面解鈴系鈴,從金融方面考慮,亦需解決十大不平衡,即城鄉金融發展不平衡,東中西部金融發展不平衡,大中小金融機構發展不平衡,直接金融、間接金融發展不平衡,金融創新水平與經濟發展要求不平衡(這同美國過度創新的情況相反),金融監管水平(盡管有相當大的改善)與防范風險要求不平衡,金融業發展速度與人才供應、人才儲備不平衡,金融業的發展趨勢與金融企業的管理水平、體制機制、金融文化建設不平衡,金融業的發展水平與其在國際金融體系中的話語權、規則制定權及其他參與權上的不平衡,人民幣的國際地位與中國的經濟地位的不平衡。

  十、中國的未來。機遇正在眷顧我們,機遇也將轉瞬即逝。機不可失,時不再來。我們必須抓住機遇。倘如斯,六十一甲子,六十新起步。60年之后再起步的中國,將變為少年之中國,“少年智則國智,少年富則國富,少年強則國強,少年獨立則國獨立,少年自由則國自由,少年進步則國進步,少年勝于歐洲,則國勝于歐洲,少年雄于地球,則國雄于地球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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